墓幺幺渐渐平静下来,从珠帘旁徒梳妆台旁,手指掠过妆奁,拿起一根发簪在手里把玩着。“是吗?”
“是的是的,我们也只是奉命在这里照顾墓贵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啊!”百卉抬起头,祈求地看着墓幺幺,那些传言此时格外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心里的恐惧更加深重。
墓幺幺缓缓走到百卉面前,弯腰俯下身子掐住百卉的下颌,刷地一下,一道银光抵在了百卉的脸颊。簪子并不很锋利的稍尾,在墓幺幺的手,看起来比刀还要锋利一些。“我虽然现在身有重伤,无论是毁掉你这张娇媚的脸还是割断你的喉咙,都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继续欺骗与我。”
“别……别……”百卉哭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墓幺幺眼神一凛,发簪眼看就要掠起一道血线。
“墓贵子!”这时,却有人突然攥住了她的手。“百卉嬷嬷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贵子心情不好也不至于和一个下人一般见识。”
“七爷!”看到来人,百卉瞬间哭的更厉害了,慌忙站起来躲在了弗羽哲的背后瑟瑟发抖。
“你们退下吧。”弗羽哲摆了摆手。
……
“七爷。”墓幺幺懒懒地倚在了床榻之上,抬目望着弗羽哲。
“墓贵子。”弗羽哲颔首,拉开椅子坐在了桌边。
“我还以为你们弗羽家都是薄情寡义之人,没想到七爷还挺重感情,敢为了一个女人强出头。”墓幺幺道。
弗羽哲一怔,寡淡的面容上的轻浮此时收敛了一多半。“墓贵子心灵神秀到令人害怕的地步了。”
“七爷太过谬赞。疏红苑人人都磨砺出的本能罢了,对间谍的气味比较敏福”她淡淡地道。
“厉害。”弗羽哲垂目望向她手腕和脚腕上的铁环,“这不是我弗羽家做的。不论墓贵子你做了何事,我弗羽家吃豹子的胆子也没有那个权力,更没有这个能力给贵子带上这个东西。”
“哦?”墓幺幺一个字就表达了她完全的不信。
“这是圣帝的意思。”弗羽哲沉默了很久,终于苦笑着道。
——————————————————————————**————————————————**——————————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