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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诸而施的是交颈,是悱恻难掩。
于各种情境之下,见过她百般模样,初见她这样静默不语。好似有什么面具在无声无息地碎开,她的翠瞳一片氤氲叠叠,似不休不语万千难诉的衷肠。
就似这样无声望着,一箭已穿心肠而过。不敢深想,不敢回望,更不敢朔及连历史都不敢碰触的罪往。弗羽王隼似再也耐不住这样似毒『药』穿肠又似柔香满心的折磨,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道:“从今尔往,有我在——有我在。”
她深深地回应了,不用言语,但绝不是回避,这是他们两个饶心照不宣。
衣衫落,青丝缠。
所有不再压抑遏制的情/欲,翻滚升腾,于海面上颠起轻舟一叶,又是蝶过花影翩翩。而情/欲也未能完全控制他的理智,他的动作反而不见粗重,相反的是那样怜惜——甚至,还有些许的青涩。
若不是她伸出腿主动勾上了他的腰肢,他还距她的身子还有一段距离。他呼吸猛然一窒,重重地咬住她的脖颈,眉目分不出是怒意还是情/『色』:“你个祸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