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他两步上前攥住她的肩来,手指撩开她颊边散开的一些碎发,仔细看了半没看到刚才那一箭留下伤来,这才放心地一把将她抱住:“想我啦?”
“不想,放开。”墓幺幺毫不犹豫地要推他。
“谎,你就是想我了。”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恶意地在她耳廓里吹气,果见她最为受不住的弱点,连耳根都红透了,于是得逞地就要再次放肆。
“弗羽王隼,你好透了是吧?”她抬起手肘毫不留情就撞他胸口,转身就走,“我走了。”
“当然没好透,哎呀我好痛——需要人扶着才能走。”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肩,浑身无力地瘫在她的后背。
“滚。”她怒。
“啊,不行了太阳好大,我要被晒晕了。”
“……”
院子里的下人们不知道是该捂着眼还是睁大眼睛去确定自己有没有做梦了。
自家的家主这是山了脑子吧。
“咳——”从始至终被当成空气的弗羽哲,看着自己的亲侄子仿佛瞎了一样看不见自己,心情几多凄凉。“我……我们进屋谈?”
“进屋好~”弗羽王隼瞬间站直了身体,刚才犹如八爪鱼一样的软体动物瞬间恢复如常,紧紧搂住墓幺幺生怕她再次逃跑一样,将她连拉硬拽地拖进了房间。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被强迫坐在弗羽王隼的大腿上,墓幺幺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害羞了?”弗羽王隼勾起她的下颌,所谓凛凛威势,如今倒像是一个发春的黑猫。“别啊,七叔不是外人,不用害羞。”
“……”弗羽哲深深叹了口气,以前还寻思王隼这孩子一点也不开窍,完全没有遗传到自己的优点,如今看来——不是没开窍,也不是没遗传,是隐藏的够深,是没遇见合适的对象。
啪嚓——
“啊!”弗羽王隼一声急促的惨剑
墓幺幺微笑着掰着弗羽王隼的手指头朝上一拽,望向弗羽哲,“所以七爷在我把你侄子的手指头挨个掰断前,是不是有话要讲?”
“……有有樱”弗羽哲擦了擦冷汗,这俩冤家,关自己什么事情啊?他稍稍一凝息,脸『色』恢复了肃穆,很认真地看着他们道:“弗羽淳『逼』宫这事,眼下有一法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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