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稍稍挑起眉『毛』,喝了口酒:“你这话我就挺不爱听的,难道在瑾云哥哥眼里,我不单纯善良?”
狐玉琅轻笑:“我家珊珊自是单纯善良的,只是太过聪明罢了。”
“唔,原谅你了。”她手指轻轻在酒盏的杯口来回摩挲,“所以蔺雀歌不相信你?觉得你是骗她?”
他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给瑾云哥哥出个法子。”墓幺幺放下酒杯,用手按住了狐玉琅去拿酒壶的手。她忽闪忽闪着眼睛,诚挚而清明:“干脆别管她,让她去死不就好了?”
“……”狐玉琅怔了一下。
“听你意思,那蔺雀歌不但不知你的心意,反而和你很是陌生。多情总难免被无情负光,你那满腔深情,在我看来,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她的手指柔弱无骨地点在他的手背,一路朝上攀岩直至将他手拽到自己手里,和自己十指相扣,“你是狐族的王爷,沣尺大陆的瑾云侯,区区一个女人怎能误你大事,甚至会给你狐族带来危险?”
“既然如此,不如让她去死。”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边蹭着,乖巧至极:“瑾云哥哥,有我还不够吗?”
狐玉琅愣了许久,忽然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珊珊,你真的很像是一颗有毒的长生果。叫人明明知道你有毒,还疯狂地想要去渴求你占有你。”
“可是瑾云哥哥并不想。”墓幺幺扁了扁嘴吧,委屈的眼睛里都泛着波光。“那看来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