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墓幺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当然明白是哪一。
“是的,我没走远,至少没你想象的走得那么远。退一万步来,就算我走远了,知道这样的消息也不算难。”他下手更加用力了,她下颌的骨头摩擦在一起尖锐的刺痛。“墓幺幺,外界传闻你似男人一样寻花问柳,面首禁脔不计其数。只是我不明白……”
“我承认我各方面都不如我大哥,但是只冲脸和身体的话,我比起大哥并差不上多少吧?”他轻轻低下头,嘴唇暧昧地蹭过她的眉边,舌尖邪恶地扫过她眼角的蛇纹,一路停留在她敏感的耳窝,“我大哥那傲气不懂怜香惜玉的紧,更何况和他在一起也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玩得你为了,何不考虑下我?”
他忽然从她耳边离开,手捏紧了她的颌间的骨节,强迫她张开嘴,右手的酒壶一个盘花,壶嘴正正对着她的嘴,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倾泻而下。冰冷的酒水疯狂地倒灌进她的口腔,绵绵柔柔的触感却好比尖锐毒辣的凶器,狠狠地刮擦这她脆弱敏感的粘膜,辛辣感呛入呼吸,使得每一口被堵住的呼吸都像是在呼啄着火焰——
这样的痛苦『逼』迫得她真的想要不管不关动用生灭力来反抗——但是,理智依然还在,她知道一旦这样做,阵环已经失效的秘密就会昭然于世……
她拼命地忍耐着,试图用力气去挣脱。
但是……
弗羽乙乙依然没有停止——他是一个疯狂地没有理智的酒鬼,理智已经在九霄之外,唯一剩下的就是无休无止的破坏欲。而眼前的女人,虽然已经这般痛苦,可时而睁开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暴『露』出任何的害怕和别的什么情绪,反而是另外一种冰冷的理智和一种怜悯。
这样的目光,让他熟悉,也让他更加愤怒。
弗羽王隼经常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理智的,冰冷的,或者偶尔难掩怜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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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