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公主呢?净博罗呢?你别忘记你还买下了净博罗,你现在还是净博罗的人。”她有些急切,“你要知道,净博罗还有很多敌人!”
“我知道。”他正说着。“修篁。”
“你既然知道!”听到他如此回答,墓幺幺并没有任何轻松,反而更加有一种不安感,囚野夫的面容不停地闪现在她的面前,她想起那个人的手段,一不做二不休地说道,“那你知道囚虞上吗?”
弗羽王隼的表情第一次变了。
他将她放下,扶着她的肩膀,眼神非常非常的深暗。“幺幺,你知道囚虞上?”
“嗯。”
“你是疏红苑的贵子,你听说过囚虞上我可以理解。但是,从现在开始,这个人,你不能知,不能说。”
他的目光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你要忘掉这三个字,从今以后,哪怕只要听见这三个字,你都要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为什么?”
“你听清楚了吗?”他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地让她有些疼。“答应我,幺幺,答应我。”
她被他这样有些迷惑,却被他的眼神压迫地不得不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囚虞上是净博罗的符师。”他说了这么一句,“你知道这些就够了。”
墓幺幺从来没有见过弗羽王隼如此忌惮一个人。
这个说起来造反都像在开玩笑的男人,这个要与当今圣帝为敌的男人,竟会对一个人如此讳忌莫深。
像长公主一样,弗羽王隼也不知道他们这个净博罗的符师,囚虞上,竟是他们的死敌修篁的领袖。
不行。
她明白她必须得告诉弗羽王隼,得警告他囚虞上是修篁领袖。
“王隼,你听我说。”为了最直接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刻意温柔而耐心,“囚虞上他……”
“砰砰——”
“总帅!荒人有变!”
……
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抓住他的胳膊就强迫他转过头来,在开门前的一瞬间说道,“囚虞上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