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野兽那样恶意的啃噬着她仰起的脖颈,就连色欲在那双妖冶瑰丽的瞳都折射出动人心魄的美感。“我被你关在笼中的每一天,都在想怎样才能真正的打败你。你太强了,强到仿佛无懈可击。后来那日你离开我时,我看着你的背影,你那日并没有穿这碍眼的铠甲——”他这样说着,一把捏碎了墓幺幺身上的盔甲,露出其中单薄的里衣。“就是那样一身纤细的裙,我便明白,我应该怎样才能让你真正的臣服于我。”
“墓幺幺啊,我会像征服眼前这御尺桥一样去征服你,征服你的身体,到征服你的内心。”
哈睿扬起手,撕拉一声,她身上单薄的里衣就碎成了布条。
“不……不要……”
墓幺幺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着,她拼命的朝后退缩着,如同一只被逼上绝路的小兔子那样在虎豹的阴影之中不停地颤抖。
“你知道,你已经逃不掉了。”
“从你踏上这你本就不该来涉足的战场上时,你就已经不会可能逃掉了。”哈睿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廓之中湿润的响起。
她的眼中涌出大颗的泪水来。
四周荒人的喧哗声越加高亢。
荒人不同于人族,人类的道德伦理在这里是根本行不通的。相反,他们或许非常乐意看到眼前这样一幕,这本来就是属于胜利一方的应得的荣誉。荒人部族之间经常发生一些小的征伐吞并,母畜本来就是非常稀有的宝物,若弱小的一方输掉,当众去凌辱母畜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墓幺幺就算眼前并不能看清,也非常敏感的知道了荒人的欢呼声意味着什么。
蓦地。
哈睿的胸前一热。
墓幺幺竟然主动地扑到了他的胸口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仰起头来看着他,蒙了一层水雾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是哈睿从来没有见过哪怕一丁点的脆弱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