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仍然一字不吐,也并不看他。
她这样显然更加激怒了狐狂澜——
他猛地将抓住了墓幺幺的头发,拖着她走了数步后,啪地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她身后层层叠叠的幔帐缓缓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其后的东西。
狐狂澜强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右手拧着她的下颌强迫她转过脸去看。
那幔帐后面——
是一座奢华的坟冢。
这处偏安一隅的奢华行宫,是建在坟冢之上的,不不,是这整个行宫,都是一座坟茔。
狐狂澜贴近了她的脸,距离近得她已能看见他瞳孔之中的疯癫里已浑浊的倒不出她的影子。“吾大喜之日,怎能不让我如儿见证。”
“如儿自己住在这里,已经过去几千个日日夜夜了。几千个日日夜夜里,吾做梦都在想怎样才能让她不孤单。可你那个爹命好,攀了初肃那条狼,又让你攀进了丹宵宫。可不得不说,你们父女俩的命,是当真一顶一的好,就连圣帝的东风都让你借上了,让你攀上了那个弗羽家最有权势的男人。有人让吾等着,行——等。”
“你看,吾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