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抿了下唇。“好。”
……
断断续续地,她用了几乎两天两夜的时间,才算是勉强说完了。中间髅笑笑不少打断,不少问题,问得角度刁钻而恶意,她仍无动于衷,平静地几乎是用第三者的语气讲完的。
她明白髅笑笑想要什么。
她看得出来髅笑笑想得到的是什么。
他想看她把自己身上每一道伤口扒开,给他展示她受伤的每一个细节,伤口中每一块腐烂的肉,每一滴崩出的鲜血。
……
髅笑笑舔了舔嘴唇,丝毫不掩饰此时身体四周散发的欲念。这种欲念墓幺幺熟知过,本能地恐惧过。她不得不抓紧了身上的被褥,强迫自己绝不能暴露出任何恐惧的念头,绝不能在他面前暴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脆弱。
他不是狐玉琅。
他比狐玉琅更要危险。
“我说……”在髅笑笑的眼中,墓幺幺此时这样的防备几乎可笑的如同顽童拙劣幼稚的游戏。但他仍冷眼旁观,仍不压抑自己自小腹自五脏六腑里升腾出的浴望,仍肆意的奔放着自己掠夺吞噬的快感。
“带我们离开大隆,你答应过的。”她仰起脸来,打断了他。
她那平淡的眼神,像是一阵小雨淅淅沥沥地浇在他满腔熊熊火焰之上。
髅笑笑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