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她说她今日仍要住下。”
舒郁脸色当即煞白,半天扶住椅子才能站起,“我去见她。”
“可堂主……”那清人十分担心,“您露面……”
“我不露面,堂里都多久没开张了?不把这位大佛送走了,堂里的兄弟们喝西北风吗?”舒郁一咬牙站起来,“把我那件楠丝鸾羽的长衫取出来。”
……
重英堂一楼阁泉小汀旁,倚着泉池搭了一圈别致的石桌竹椅,缎幔交叠,丝竹声远,别有风味。其中一处主位长长的卧榻之上,一个女人慵懒地倚躺在雪狐珑垫上,只着薄裙长纱,这半透明的纱料平叫她莹润肌肤露的晃人眼。而在她的四周,环翠拥绿的或坐或站或倚与她身旁的七八个男人。
这些男人各个身形修长,容貌俊朗美好,各个不同风韵的美男子。穿衣亦不弊体,举手抬足时,大片春光旖旎。
不过仔细看去,这女人四周的气场格外的冷冽,这些个男人不管离她多近,姿态多暧昧,表情多么情欲,皆是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的。
就好像,比起让那些男宠侍奉自己,她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