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曦露的眼神软似烟罗轻纱,魅地酥骨。“我们现在也可以狼狈为……奸。”
那个字被她刻意咬重,还故意舌尖扫过猩红的唇,舔/弄的让任何男人都可以血脉喷张。虽然手腕被控在身后,可她的身体仍然柔软无骨地在他身上摩擦着,双腿之间甚至还恶意地顶弄蹭着他的小腹之下,萦绕在她身上的香料气息沾染了这样的情欲,都滚烫似香炉中刚燃出的火焰。
“曦露。”可汪若戟如同一个石头人一样仍然不为所动,眼神冷静地像是深厚数尺的雪窝那样不近人间热盛情欲。“在我眼中,你只是和我共事的一个普通同僚。”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曦露的眼睛,轻易地将曦露那蛊惑色气的眼神里剥离成一片清透可怜的露珠儿,“我从未将你当成过一个女人。”
三尺白素绫,悬于梁。
曦露像是在眼睁睁望着自己被送葬,任由汪若戟趁她失神,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站了起来。
汪若戟背对着她朝外走去,“我以后不会再来见你了,就这样结束吧。”
“你不把我当女人,便把殷长梦当成女人了?!”
“她与你不同。”汪若戟走到门边推开门已跨出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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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