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不知苦于言语艰难酸涩难以表达情绪,还是别的什么,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很努力地在展开笑颜了。“其实我这个时候本应该说,我不介意,我不在乎。但,我说不出口。老师说过,我自小这样环境里长大,当然很自私,很自我。所以教育我应当懂得适时的表现谦逊,豁达。”
他轻轻攥了下拳头,“我做不到。”
哈睿吐出那一口气来,“墓幺幺,如果你不爱我。我能理解你,便是我能做到最大的谦逊和豁达了。”
墓幺幺将下唇内的嫩肉不着痕迹地抿入齿中,用这样不轻不痒的疼痛来麻痹自己。“那我不爱你,你要怎么做。”
近在咫尺的距离下,他的白色睫毛又卷又翘,像是雪熊刚生出的白色卷绒那样柔嫩。
“墓幺幺,你带我走的时候,说,我是你抢来的宠物,生杀予夺都应算在你手中。若你养了一只宠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