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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两指虚拈着瓷盏盏边,她看着盏中沉沉浮浮的茶梗,似有些走神。
封枭不懂她这沉默是怎么个意思,蹙眉准备再问。
“我……”她说道,“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封枭黑瞳中浮现一抹神采。
她掀起眼来看向封枭,“但我有两个条件。”
“讲。”
“封大统领,我察觉到你对我的误会真的很深。”她又挂上了那熟悉的、温和的,像是一张完美的面具那般妥帖的笑容。“我并非像大统领如此英武勇猛,不拿命当命。我是一个胆小鼠辈,贪生怕死的紧。”
“……”
“第一个条件,别再拿出那把枪,或者别再让我看见那把枪。那枪上你我皆知纂得是谁的字,我不想去探究其中任何、是任何、的原因和关系。”她说得平静。
可封枭却莫名不自主地感到空气很是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