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
“你是不是把我坑了?”杨飞翰环顾四周,抓住眼前的铁栅栏,“这和你说好的不一样啊,你不是说副执理会被逼无奈,只能同意?那咱俩现在咋在这儿呢?”
别说他了,喻元自己也很纳闷。他摸着下巴壳子认真想了想,“我寻思,副执理应该是很欣赏我们,并非要罚我们。”
“啊?”
“你想想看,同一批进来的疏红苑新人,谁被副执理送进来过疏红苑的地牢里头过?”
“这是啥很光荣的事儿吗?”
“这当然是。”喻元吐掉嘴里含着的草根,“当年疏红苑没改制的时候,听说疏红苑那些赫赫有名响当当之辈,都蹲过疏红苑的地牢,受过自家兄弟们的刑罚,用他们的话怎么说来着——没吃过疏红苑的牢饭,就不算疏红苑的人。没吃过疏红苑的刑,就不懂兄弟们的情。”
“……”杨飞翰呆,好像是听过这么个事儿。“那你意思,咱俩还得受顿刑啊?”
“那不然怎么能显示出来副执理对咱俩情有独钟高看一眼?”喻元说,“疏红苑兄弟们抽到你身上的鞭子那能叫鞭子吗?”
“……那叫啥啊?”
“那叫爱。”喻元苦口婆心。
“……我能不接受这份爱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