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醒着,要是她真的此时在自己怀里清醒地仰脸望他。
只像过去那样,噙着阴谋诡计,娇滴滴地喊一声,“琅哥哥。”
“嗯?”他会温柔笑起来,然后捏住她的鼻子,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防备她,而是会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或者干脆——
干脆啊。
两个人都放下这些糟心的算计,做一对傻乎乎只会谈情说爱的情人儿,管他是什么脏鄙伙夫,堂前小二,是什么街边乞丐,甚至老鼠两只呢?
那样不好吗。
狐玉琅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幺幺。”
幺幺。
我——
刚才不停说话,一番阴谋盘算如叫他说得同珠玉落盘的男人,当唇触到她的肌肤时,就像弹至最情深的古琴,忽然崩了弦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
他俯身下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可能是夜露太寒到底他的身子是撑不住,搂在她背后的手颤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