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为了压制住他,不得不跨开双腿跪在他两个胳膊上。而狐玉琅躺在地上,是仰着望她的视线,能看见她难以克制着喘息时,衣襟被他扯开了一些起起伏伏的胸口。她此时还噙被吻出的眼泪,这样凶性地与他对视,杀气都变得芬芳诱惑,而抵在两腿中间的那把刀,明明都遏制不住的在发抖了。
狐玉琅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舌在唇后舔过牙齿,品尝着刚才的那口肉欲的甘甜,而后平和说道,“东瑶山上第四个人。”
谁能比他小王爷更洞悉无遗,把握至极的精准——鱼要食何饵,何时该抛饵。
“是一位,九华仙。”
而这鱼——什么时候会咬钩。
三,二,一。
精准至读秒的,她的表情、呼吸、动作由他所想的那样变了,先是会愣住,立刻就会在心中思忖万千过万种可能,最后绝不会像他所认识任何一个凡夫俗子那样因为听到了天方夜谭而下意识直接否定。
她会。
她会信。
因为那是他说出来的——虽然她自己绝不会承认,但这种在世人耳中的匡世奇谈,只要从他口中这样说出来,她,她便一定会信。
但仍会满腹疑问,辗转难安,最后一定会选择只问出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告诉我?”她有些失神地看着他。
狐玉琅悠悠吐出一口气,一字不差的问题,他稍稍偏了一下头,看向了他右侧的那已摘满的梨花园。
“我带你去个地方。”
……
“这是?”墓幺幺有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