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这一串言语说得格外细腻而缓慢,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口吻都描得栩栩如生,说她该说的那些话,也却是了解她至深,与她腹心相照,推演出她每一句话——推衍得如此逼真深切,以至于,就好像他说的这些,才是此时切实发生过的对话和情景。
就好像叫人能亲眼所见。
那个娇俏的口无遮拦的少女。
那位风华绝代满腹机关却总会失笑与她的男人。
眼前那一对曾经,本来,也应当珠联璧合的天作之合。
“可你看。”他低低的一声笑有些闷,“她并不关心,亦不在意,什么都没问,我自然没法耍赖去主动答她,那,她也不能骂她的琅哥哥耍赖吧?”
“……狐……玉琅…”此时的墓幺幺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可或许是桦林大阵的作用,她的心跳也跟着变得很慢很慢,所以时不会注意到偶尔的刺痛,也在此时变得尖锐到让她满腹的话,最终一个字儿也无法说出。
“幺幺。”他仿佛在回应她,也喊她一声,牙齿叼住了她的里织肩带朝下拉掉。
墓幺幺深深呼吸了两口气,“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