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笼玉架嫌不栖,夜夜思归向南舞。』
墓幺幺怔怔地抚着他的脸颊,这样一块与世难出的美玉,非要蒙尘与自己手中吗。
何必呢。
——何必呢,朝前一步你可以一鸣惊人,非要徒留在我身旁泯灭光芒。
久久,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朝前倾过身体,俯下身体吻住了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她主动的吻来的痴迷而缠绵,带着不容分说的凶狠。
地狱,我去过了,还不曾比这人间可怕,于是又何妨与你同堕同葬与这人间。
……
染霜就像是一个刚刚吸过罂粟就上瘾的人,她随手一个动作都能激发他无限的情欲,更何况是她这般主动的吻。他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这一次的架势是真的不管她做什么都要强来的意思了。他不停地蹭着她,舔咬着她的脖颈,还总想撕她碍事的衣服,总是不爱说话的人,这会更干脆直接的重复着一个字儿。“要。”
真的受不了了。
墓幺幺头疼不已,最终还是理智在身,强硬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我真的很不舒服不能由着你性子来,我,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再帮你一次!”
染霜看着她,半天好像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是他一样,点了点头。
这孩子真的是怎么越来越讨厌了。
……
不管怎么样,总算把染霜勉强糊弄过去了,墓幺幺躺在他怀里,是一动都不想动了。他还是不老实,总跟她衣服就过不去了,到处乱摸的手总是想伸到衣服里或者干脆直接把她衣服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