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知道不可能拗过她,抱着她继续朝前走去。随着他走的越来越深,她的呼吸越来越慢,起初还绷紧不想离他太近的人,不知何时已软至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了。
“不过,狐玉琅,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听得出来她是在故意想要找些话题分神,可嗓音已经很虚弱了。
“你说。”
“你……明明都没有了灵,为什么,反而看起来比我离开时,要强上不少了?”墓幺幺问的很尖锐。“而且,这时蜕府中无论是精神威压还是什么东西,我想,这世间没有几个人能承受的住的……你一个,没有了灵的,虚弱至极的人,是怎么还能如此从容的?”
狐玉琅低低笑了一声,“幺幺从来都坏心眼的很,想着自己虚弱成这样了可怜兮兮地来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便不会防备你告诉你实话?”
“我此时又没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强逼着你说,何必好像这么不情愿的?”墓幺幺喘了几声,才能说完这句话。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都已经看不清狐玉琅此时的表情了,更没有办法去仔细分辨这个男人此时到底有几分真话几分假话了。
狐玉琅久久轻笑了一声,“幺幺对我有兴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又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凉凉的唇,触感像是春雪初融的温柔。“如果太勉强的话,改天也可以的,对幺幺你,我随时有时间。”
看样子他显然是不会回答了。
墓幺幺知道他的套路,靠在他怀里喘了许久,“可惜我对你,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