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她直接听傻了的架势,半晌好似身上穿的不是衣服而是金子把她埋了一样动都不敢动了,说了一句,“我只是听你的试穿了一下,你这是要讹我吗?”
“哈。”狐玉琅忍不住一怔,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想到这一层,一时都有些忍俊不禁的样子。他摇了摇头,“并非。”
“那你什么意思?!”一听不会被讹诈了,她好像瞬间就来了底气。
“我只是告诉你,无论这些衣服有多名贵,在我眼中,其实并没有太大差别。我花那么多钱,并非买它们穿到你身上,而是……”他此时又恢复了那种挂着淡笑的样子,视线从上而下的缓缓轻扫过她的身体,“从你身上脱下来。”
“……去XXX。”墓幺幺二话不说直接变脸,扭头就撂挑子直接不干了的架势。
“就算你不想知道我的秘密,但我还是会诚心正意地对你坦白,我已……绝非那时不得不放你离开时的我了。”仿佛被骂的那个压根不是他狐玉琅一样,他稍稍掀起一些眼帘,视线很是自然地从她的胸口扫过她那半透绸纱之下的锁骨,停在她愤怒的眉目之间,“此时完全压制被囚一翮封印的你,我的分身甚至都不需使出三成的力量。”
“……”她下意识地咬住了一点嘴唇,死死盯着狐玉琅,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许的破绽,可她从来都看不穿这个男人。
此时已晚暮,殿内的宫女侍从早就被狐玉琅遣走,空无一人,也自无人去点灯。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大半个身子都笼罩在昏暗之中。好比迟暮的光都不敢侵他身旁三分,就被他眼中那柔腻温柔包裹着的戾虐所慑地四散而逃。
“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