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稍稍聪明点的、世故点或者见过世面的,都能听明白了。还有少数没听明白的,与自己身旁姐妹低声交谈了,也差不多懂了。
“红昭姐姐,我听明白了,也听不明白。”朱烨晋又开口了,“您这个我们平日里见到、遇到、甚至是听到的逸闻——是怎么个逸闻?”
她优雅地用手背撑起脸颊来,鎏金长甲轻轻敲在自己的下颌上,凤目噙笑看向淳红昭,“我怎么听着感觉,这和我们这些姊妹平日聚在一起聊的那些家长里短、八卦趣事,没有什么分别呢。”
墓幺幺一直都注意着这位朱姓的烨晋,早就发现这些贵子烨晋们私底下还是有各种小团体的,比如封湘那种,也比如此时这位朱烨晋,显然也是有一个不小的圈子,还是个圈子的主心骨呢。
“有区别,也没区别。”淳红昭笑吟吟地,“的确如诸位姊妹所想,听起来和我们平日里聊的那些八卦家常没有任何区别。但我这怡文会上,讲的一个‘悟委经闻’、‘所遇有别。”
“‘悟委经闻’,讲得是一个真实性。无论是你们见到的,知道的,遇见的,还是你们听到的一些逸闻,都得是你们亲自确信过真实性的。以往那些空穴来风,凭着只言片语的主观臆断猜测,可是做不得数的,登不上我这怡文会的。”
“‘所遇有别’,这要得是一个独特性。你们在我这怡文会上分享的,无论是任何事,见到的任何东西,都得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像平日那些八卦闲聊一样那般众口言言,那岂不是,太过枯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