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眼前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预料和想象力。
景臣来的时候,特意按照墓幺幺的要求,专程挑的未婚年轻英俊的侍卫过来。虽然,找男人陪酒,就已经很是荒诞无理的要求了。可现在——显然,已经超出了陪酒的范围了。
这几个男人虽不是说什么都不懂,但何时也没有见过这些场面,平日里跟着景臣都是刀里剑中走的人,这会旁边软玉温香,还都是各大宗门世家的金科玉叶。莫说刚才墓幺幺那一连串离经叛道的话了,又几时见过这种荒诞场面。
可问题是,景臣现在脸色惨白,看起来比他还要凄惨上几分,一副自顾不暇的样子,哪里有空去管他啊。
“湘妹妹!”淳红昭忙去阻拦,“你喝多了,别胡闹。”
“可云舒妹妹说了,我们现在说的都是醉话,做不得数的。”封湘撅起嘴巴,不依地把头埋在了那个天狐族侍卫胸口上,树袋熊一样比刚才搂得还更紧了一些。那侍卫是左右不敢乱动,冷汗不断地朝下流。
“再说了,诸位姊妹们都已经下定决心参加这怡文会了不是吗?要是连这点醉话,酒后乱来都管不住嘴乱说的话,那她们还参加个屁的怡文会啊,到时候我让我哥挨个把她们家抄了去。”
“你是真喝多了!”淳红昭赶紧捂她的嘴。
“哈哈哈。”墓幺幺端着茶盏笑了起来,“封贵子说得不错。”
她看向琼筵上此时这几位目瞪口呆的贵子和烨晋,“这几位既然敢留在这,当是想要这个机会的人,那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怎会分不清醉话也好、酒行也好,都当留在酒桌之上,酒一醒,就随风做散呢。难不成,她们还想将那些醉话酒行,留着酒醒了之后,去找旁人乱嚼舌根吗?”
“封贵子喝醉了有些糊涂乱说话呢,封大统领再怎样权倾朝野,也断不会因为几句八卦闲聊的嚼舌根,话就去抄了你们家。”
她此时又抿了一口茶,柔若无骨地倚在了景臣的怀里,伸出手指轻佻至极地挑起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脖颈,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喉结,而后仿佛动了欲念的绿眸之中,扫过她们的余光,却冰冷地像淬了毒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