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回复过来,就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们身后高高的寝殿,刻薄地嘲讽,“和别的女人暗中偷情还能分神去和自未婚妻神识传音命她不要过来——可真不愧是您啊,将军。”
说话间,墓幺幺转过头来,意图想知兮风会有什么反应,而他就在她不远处。说起来,他并没有立刻未立刻走到台上,右手手肘撑在了池沿上靠着,抬掌将在水下早就散开的长发从额前捋至脑后。
断断续续的水珠,像断线的水晶珠子,从他额上沿着发丝滚落,沿着他高挺的鼻梁掠过唇畔滑过喉结,与大敞衣襟之中的胸肌线条上掠起湿润的蒸汽。
她莫名地口干,就好像意识在那颗颗的水珠里一路沉浮,碾过。
兮风仿佛一个字儿都没有听见,不管是前面她刻意咬重的“偷情”还是后面那句嘲讽,但忽地抵在池沿的手指稍稍一扬——
宛如被他指下的风吹来一阵金色的薄雾,遮住了她痴痴的视线,一样湿漉漉地东西轻飘飘落在了她的头顶。她下意识地抓下来……
“你的衣服,掉了。”
墓幺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本来就披穿的单薄外裙全都掉了,此时只有一件里织挂在身上。
“你身上。”他忽然说道。
本来还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的她,听到这三个字感觉到他的视线,第一反应却应激地抱紧了衣服朝后躲开了他的视线。
此时她只有一件里织,兮风的目光一路从她的手腕看向她脖颈上,那些青紫,还有刚结好疤痕的鞭痕,勒痕。
“你刚才在宴上不就看到了吗。”墓幺幺反而释然了,她不缓不急地将衣服裹紧。
“嗯。”他平静地承认了。
墓幺幺并不意外他的平静,毕竟上一次他来天狐族时,就见过这些暴虐的痕迹。可是她仰起脸来,看向远处另外一处寝殿——
『我要你去卖惨勾引兮风……』
墓幺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看向了兮风,“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狐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