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满腹珠玑的男人,言语之间从来都是铿金霏玉,珠玉落盘,此时此刻,倒拙劣苍白至极。
墓幺幺愣神地盯着他,莫说回应,哭都忘记了,可是刚才已经哭了半天了,这会猛然止住,身体还未反应过来,抽喘难定的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憋住了。
狐玉琅看着她这样,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忙抬手去给她连连拍后背,真怕她直接发着高烧,哭太厉害哭得晕过去也不一定。
可忽然。
“啊嘶——”
狐玉琅猝不及防地冷吸一口气,转头一看,墓幺幺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下了十成十的力气。他有些哭笑不得,着实觉得病号的脑回路可能不太好理解,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又怎么惹到她了,只能由着她去。
她呜呜呜啊啊地咬着,感觉有衣服裹着咬不过瘾,抬手就去撕他衣服。
狐玉琅立刻知道她的想法了,只能无奈地随着她的意思,抬起手说,“你别撕,我自己脱。”
她偏不,她非要自己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