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隆虽民风并不算太过古板,但女子衣装仍绝大多数都是裙居多,罕少有裤装。如今,墓幺幺这一身从男款制服改造的,便是裤装。
疏红苑的制服本身就有非女子穿的那种绸缎软料,是殳棉绉革糅杂的特殊面料,硬挺、贴身,且适合配合皮甲、鳞甲所设,加上他们的职责所在,于是很是贴身轻便,没有任何过多的装饰和冗杂的垂坠物,配合长靴便于行动战斗。男人穿着还倒感觉不到有什么问题,旁人看只觉得干净利落、爽利养眼。
但今天墓幺幺穿这一身……虽然高襟长靴,没有丝毫肌肤暴露,但那紧致的布料,贴身的剪裁,制服就完全贴于身上,将一身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的明显至极,毫无装饰垂坠的设计,也就意味着毫无布料可以遮掩凸翘的地方。
常年练武浸淫出的柔韧身材,腰肢纤细毫无赘肉,胸前浑圆高高挺起,随着她这样大咧咧地动作,后臀自然而然地翘起弧度,甚至……
比如此时她这个下腰翘/臀,紧致的布料勒在股间,站在她身后的景臣和染霜的视线,自然看得很是分明……
那股间凸起的蚌肉浅浅的沟壑都能依稀辨得分明。
虽然哪哪都不露,但比全都暴露出来还要致命了。
这两个人从早晨见到她的反应,虽然各不相同,但都很大——
染霜嘛,早晨和她一起坐着车辇来的时候,虽然和平时一样她上车就睡觉,但他今天早晨就像如坐针毡,怎么坐都难受的要死。
现在,他不得不低下头移开视线,身上紧贴的疏红苑制服让他得不频繁地试图换着站姿。
至于一旁的景臣与他相反,毫不掩饰自己的视线,自上而下地从她脖颈高襟上微晃的徽章,到紧裹着她小腿的长靴,抬起手撑在鼻下虚遮住了唇,掌下舌尖不住地刮过槽齿舔着嘴角,浅色的瞳孔黑得像打翻了的赭墨,稍稍分开双腿跨站。
墓幺幺看不见她身后的两个男人的情况,倒觉得年丰莫名其妙,活动了身体之后更觉得这身衣服清爽至极,太符合她的要求了满意至极地直起身来,说道,“怎么,我这身衣服还犯法了不成?”
您犯法不犯法不知道。
您身后面这两位大概快要犯法了。
年丰站在她的面前,作为从一开始能面对面看到这两个男人反应的人,深深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