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能看清楚,无论是那奇特的身法还是剑术,以景臣现在负伤的程度来看,若这些杀手里没有那个七化的,他还有机会用尽全力拼掉一个保住性命。
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七化的。
这根本就是一边倒的碾压。
不用看了。
墓幺幺叹了口气站起来——可还刚等她推开一点车辇的门,就顿住了身体,有些难掩惊讶。
景臣不知如何破了这些人的围攻不说,还已经一剑……不不……他的那把长剑。
准确的说,是两把短剑。
一把精准地刺穿了其中一个杀手的的胸膛,另外一把正攥在他的手心里,他屈膝半蹲,在另外一个杀手后面斜刺而出,直接将另外一个六化中期的杀手的后腰刺了个对穿。
这把常年在景臣后腰上所负的长剑,长度本身就远远长于普通的长剑,和她的身高比起来都差不太多,说实话,倒有点像西衡东霖宗的长刀。但除此点以外看起来很是平平无奇,最起码那晚她亲手握在手里都未发现端倪。
而现在,竟然分成了两把短剑。而那两把短剑其中的一把,没有剑柄,应当说剑柄就是剑刃。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景臣会只有左手始终带着这黑色的手套。如果不戴着那特殊手套,这样生生握住锋利的剑刃,定然会受伤。
那手套,正是为了此时握剑刃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