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忽然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封枭看着她好半天,总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好,半晌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你……真的没事吗。”
墓幺幺垂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没事。天色也不早了,你不是还挺忙的,早些回去吧。”
封枭并没有站起来,突然说了一句话,“我还想和你说一点事情。”
“嗯?”她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是关于狐戈锐的。”
墓幺幺抬起眉眼,“什么?”
“狐戈锐我记得……祭日就在这个月吧。”封枭说道。
“嗯。长公主前些日子还提醒我,让我帮她祭奠一下。”
“狐戈锐的死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封枭最终还是告诉了她。
墓幺幺仍有些漫不经心,再次垂下眼,“还用说吗。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了。”
她笑了一声,“狐玉琅杀的呀。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是就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杀的,那又如何呢。”
“你为什么去调查狐戈锐?”她似笑非笑地,“说起来,你和天狐族到底有什么恩怨?和狐玉琅又到底有什么恩怨呢……”
封枭却没有就此说下去,“如果可能。你还是尽可能远离狐玉琅。”
“好。”她破天荒很是乖地回答了。
“狐玉琅的亲生母亲你知道是谁吗?”
墓幺幺摇了摇头,“不知。他狐玉琅不是很小的时候,被他父亲给带回的天狐族吗……怎么了?”
封枭说道,“我查一些事情的时候查到了狐玉琅的生母。”
“哦?”
“翩兕大泽。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过这个地方。”
墓幺幺微微皱眉。“好像,听说过。”好像依稀记得……是西衡里一个神秘的禁地,一片荒域,人迹罕至。
“这处……有一个宗门。妙墟台。”
“嗯?”她这个是一点都没听说过了。
“是的并不属于十七/大宗之一,依附这些宗门的小宗小派也无此宗。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宗门。妙墟台,正在翩兕大泽中。从不入世,算是世外遗宗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