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买昭阳斋……”墓幺幺绝对不相信,以狐玉琅的为人,会为了给她所谓的“任她挑选”珠宝首饰而把整个昭阳斋都给买下来。
“啊,啧……”狐玉琅喘出一口气,咔哒一下弹指她胸口的高束的衣襟就尽数打开了,他直接把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头,肆意揉捏把玩着,把她胸前的衣服都撑起来,“愣着作甚,景臣,把覃号主拿来的耳饰端过来。”
一直在旁跨立沉默着的景臣闻言走到覃号主旁边,接过那个珠宝盘走上前来,单膝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狐玉琅顺手从上面拿起一枚格外鲜艳的空月色宝石耳钉,抵在她的耳梢下面一点耳骨上,那处被他之前生生用耳钉穿出来的那个针洞,在名贵药膏的滋补下早就不流血了,只是还有一个形状不好看的小洞。“太素淡了。”
又拿起另外一枚朱红色的耳饰,抵在那个小洞上,“颜色不错,宝石不够亮。”
啪——
毫无征兆地,狐玉琅一把掀翻了景臣端着的珠宝盘。
一旁的覃号主吓地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狐玉琅仍声色平和,笑容甚至比刚才还要温柔了,“覃号主,本王早就跟你说过,要你准备好你昭阳斋最好的珠宝,这就是精心准备的?”
墓幺幺敏锐地察觉到狐玉琅今天心情格外的差,她虽不知原因,但垂目看到了景臣——猜到,景臣大抵应该知道。
“对……对不起……小王爷息怒,是,是我准备不周。眼下快要到问瑶节了,各大世家宗族早半年前就定好了单子,您要得到那种宝品,早就被定光了……再加上您要的太急,就算斋主本人,也实在赶做不出来。”仟仟尛哾
“废物东西。”狐玉琅笑盈盈地骂出四个字来,伸入她衣襟里的手上猛地用力,墓幺幺不防备之下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样狠掐,差点一声叫就破出喉咙,硬是咬着嘴唇压了下去。
狐玉琅掐着那可怜的小东西,“那可怎么是好,我家幺幺,脾气可大着呢。要是今日,你捧不出来一件比封大统领送她的首饰漂亮的,能讨她笑出来的宝贝……那,覃号主,就不能怪本哇昂不讲情面了。”
覃号主跪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脚下的名贵地毯,战战兢兢地说,“小的,小的这就去找……小王爷……郡主……二位莫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