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他叫门,于是葛大件举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开始拍起门来。
结果,因为葛大件没有系腰带,就在他拍门时,他的裤子一下子就褪到脚踝,这便让葛大件下半身一丝不挂地站在院门外了。
可就在他刚要去低头提裤子,我便听到院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在听到男人的问话后,我立马就紧张起来,看来,柴瞎子还真不是一个人住。
可最让我担心的是,眼下我还不知道和柴瞎子一起住的有几个人。
“谁啊?”院子里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葛大件满脸恐慌地看着我,像是也没有想到有外人在场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做出回答。
我一脸狠厉地向他点了点头。
我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把柴瞎子给办了。
葛大件在得到我的示意后,慌忙在嘴里答道:“是我,老葛。”“草,这他妈都几点了,你在外面骚够了,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院里传来一连串的咒骂声。
不大的工夫,就听到院子里的房门被人给推开,一个男人趿拉着鞋向院门口走来,边走还边向葛大件贬损道:“葛大件,你还真他妈孝顺啊,这么晚了还惦记着你柴大姐。”说完,不加掩饰地在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
听到男人的说话,我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我已经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了。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黄皮子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
想到黄皮子曾经对付过我们的种种手段,我心底的怨恨是一波一波地往上涌。
因为紧张和激动,我不停地舔着嘴唇,握着刀的手心也渗出汗来,可嘴角却扬起了残酷的冷笑。
就在黄皮子打开门的一瞬间,我丢下手上的葛大件,猛地就把刀逼在了黄皮子的脖子上。
高黑子拼命向屋内冲去,葛大件则提起裤子就往回跑。
我没管他,对于我来说,他已经没用了。再者说,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估计之后柴老三还会让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盯着黄皮子,在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黄皮子脸色阴沉地也不说话,就是用着愤恨的眼神与我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