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沅有些担心：“两个连书都没读过的小丫头恐怕不行！”
一府主母的大丫鬟不只是伺候主母这么简单，还要管理下人，打点各府人情往来，不是好干的差事。
当初陆明沅就想让琴心跟妹妹去王府，可妹妹就是不肯。
陆明泱抬头，疑惑道：“长姐，你怎么知道她们没读过书？”
“她们家里若是有银子供她们读书，还能被卖到青楼！”
陆明沅戳妹妹脑袋，建议道：“你若是想有几个可堪用的心腹，房妈妈可以。她是祖母身边的女使，祖母去世后，便让她回乡养老了。我派人借她回来，另外，你再在府里挑几个机灵的。”
“不用那么麻烦！”陆明泱挽着长姐的胳膊撒娇：“她们在戏班子学过几个字，只要跟着两位姐姐好好学，没问题。”
陆明沅问：“有事要瞒着我？”
哪看出来的，陆明泱心虚：“哪有！”
“好吧！”见妹妹坚持，陆明沅只好应下。
“姑娘，四姑娘，用饭了。”竹心摆好碗筷，过来请人。
琴心站在院中教训小丫鬟，小丫鬟双手抓着餐盘叠放在身前，低垂着脑袋落泪。
陆明沅落座，正瞧见这一幕，让竹心将两人叫进屋，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