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坐起身,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迷茫让他很是谨慎的对待周围的一切,他开始回忆自己最近的记忆,只想起来了他用破炉者狠狠敲击林凡脑袋,之后的事情他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一想起破炉者,佩图拉博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床,希望能将这个承载他记忆的武器握在手里。
“你的武器我们收起来了。”
听到林凡的话,佩图拉博也停下了动作,他坐在宽大结实的床上,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并将目光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清理了一下亚空间腐蚀罢了。怎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佩图拉博没有回答林凡,他的手用力合拢,感受着鲜活血肉的给他带来的触感。用力的呼吸,没有从肺里喷出来剧毒的硝烟和火焰,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正常。
晃了晃脑袋,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佩图拉博用大手感知着头颅的情况,原本安插在他头骨各处的线缆和电子元件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个在他脖子后面的光滑小方块存在,这个小方块不是他做出来的。
“那玩意是俄德迈尔给你做的,用来限制你身上的一些东西的。”
“限制?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只能说一半好,为什么不试着摸下这个东西呢?”
林凡从桌子上丢过去一块灰白色的小方块,佩图拉博一把接过了方块。
惊讶从佩图拉博的眼中升起,他以他的直觉和经验发誓,这是由速凝土制成的,但是他手上没有传来任何信息,这种无知感让他有些慌张。
数据,信息,性质。
什么都没有,唯有触感还能运转,如果你问佩图拉博这速凝土品质如何,他现在只能尴尬的告诉你这速凝土很凉、很重、很光滑。
“我知道你拥有着感受物质性质的天赋,你对这个天赋骄傲,但更多的是将这种天赋视为诅咒。所以我跟俄德迈尔聊了聊,有没有办法将你身上的这种天赋关闭一下。你应该感谢俄德迈尔,她的技术是真的很不错。”
三言两语讲完这一切后,林凡拽过来一个大凳子,示意佩图拉博坐在他面前。
佩图拉博没有选择坐下,而是站起来,很是不礼貌的用垂眼扫视着林凡。
“所以你想做什么?羞辱我?”
“我只是待在屋里观察你的情况罢了,就像护士一样,除了我估计也就只有俄德迈尔能限制你的动作了,而俄德迈尔她很忙,没空管你。”林凡也不在乎佩图拉博的轻蔑之意,他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装入档案包里,随后夹在腋下。
“你先自己好好待会吧,有什么事情按下桌子上的铃铛,我会知道的。”
林凡推开大门,准备就此离去。佩图拉博反倒是被他这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整不会了,他挡在林凡的面前质问着,“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你到底要干什么!回答我!”
看着佩图拉博瞪着眼睛的愤怒样子,林凡也是有些烦了,他一把推开佩图拉博,皱着眉头回答着,“哪里来的那么多想法、打算。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待着没人拦你!”
佩图拉博惊讶于林凡居然能推开他,他看着轻巧的大门关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屋子之中,莫名的安宁感突然充斥着他的心灵。
佩图拉博坐在床上,他的手捏着一块柔软的毯子,怎么抚摸都无法感觉满足,他第一次陷入如此的无知感,他不知道这毯子是什么做的,抚摸的动作越来越大,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多。
刺啦一声,毯子被佩图拉博扯断了。
火蜥蜴对火的迷恋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