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
基利曼闭上眼睛沉思,如果他的兄弟没有被召回。
佩图拉博依旧是那个满腔郁气的钢铁军阀、福根依旧是被色孽控制灵魂的蛇形玩偶、多恩杳无音讯,只剩下一尊雕像能让基利曼怀念。
到那时又该怎么办呢?整个帝国全部都压在他的身上?
基利曼对那样的世界感到恐惧,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倾诉自己心中的苦闷,只能装作满意的样子接受子嗣和帝国公民的狂热崇拜。
“唉...”基利曼悠悠叹了一口气,这让他背后的卡尔加感到更加不安,他无法明白基利曼为何情绪突然如此低落。
极限战士二连长,卡托西卡留斯走了过来,他用尊敬的语气告诉给基利曼,他的兄弟想要和他开一次会议。
基利曼点点头,随手将单膝下跪的卡托西卡留斯扶起。
卡尔加看到这一幕羡慕的脸绷的紧紧的,而卡托西卡留斯也在羡慕他能如此长时间的注视基利曼伟岸的背影。
我羡慕死你了。
两个人对视的目光中表现出来相同的意味。
半个小时后,基利曼来到由佩图拉博和多恩一起建起来的会议室,装潢的部分他们交给福根来做了。
虽然佩图拉博已经是尽力回忆着他身为艺术家的一面,但黑黄相间的安全条带还是被铺的到处都是。
多恩的设计无处不体现着坚固的概念,最稳固的支撑结构被混有塑钢粉的水泥牢牢固定住。
他们二者的风格混合在一起没有让这个会议室变得更好,反而处处表现着格格不入的突兀。
那些日子佩图拉博和多恩常常因为设计图纸的问题发生冲突,而他们解决冲突的办法就是关在房间里赤手空拳的打上一场。
有时候多恩赢了,有时候佩图拉博赢了。
好在双方只是断了几根骨头而已,并没有带着更严重的伤从决斗室中出来。
会议室门口站着福根,他正在观赏门口旁的两个半身像,那原本是佩图拉博做出来的水泥墩子,后来福根觉得实在是难看就出手雕刻了一番。
这些水泥墩子实在是硬过头了,即使是福根在雕刻完后还手疼了好几天。
福根见到基利曼到来,相当热情的靠近并张开手臂给了基利曼一个结实的拥抱。
基利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