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展建国也不行,姓金的呢,他才是毁掉农机厂的最大罪人。”有工人喊。
“金淦目前还在逃,不过大伙要相信政府,一定可以把金淦抓捕归案。”庞闻天说。
“姓金的跑了,光展建国一个人也没有能力解决农机厂的现状,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就是,农机厂亏损这么严重,所有资产都被变卖一空,姓展自己亏的裤衩都不剩,哪有能力赔偿大伙的损失。”
“庞闻天,你是不是又想糊弄大家。”
工人们一听,又激动起来。
“绝对没有,我敢拿我的人格向大家保证,一定会解决农机厂的麻烦,尽量追回大伙的损失。”庞闻天连忙说道。
“怎么解决?”
“让展建国自己说。”
庞闻天把高音喇叭递给了展建国,他可不敢随便打包票,万一信口开河,到时候做不到,愤怒的工人们敢把他撕了。
“展建国,事到如今,你必须得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你自己说吧,打算怎么解决。”庞闻天把主动权交给了展建国。
展建国脸色阴晴不定。
他跟穆青正在睡觉,忽然就被冲进来的警察给控制住,强行带上车。
路上。
他才知道农机厂又爆发了骚乱。
现在看来。
庞闻天是把他推到了前台,打算让他背黑锅。
因为姓金的背后站着马家。
庞闻天不敢动。
不过,他也早就预料到这一天,就像他跟穆青说的一样,对策已经想好,但是农机厂的股份,他绝不会白白丢掉。
便清了清嗓子道,“工人兄弟们,其实你们冤枉我了,大伙儿也都知道,我只是个小股东,农机厂所有的大小事务,我都做不了主。
都是金淦一手负责的,实际上,在年初,我就发现了不对劲,曾经提醒过金淦,但是他派人威胁我的家人。
所以,我不敢管,可是又不愿意跟他同流合污,出卖农机厂,损害大伙的利益,因此我就装病躲了起来。
这半年来,我时刻在做着准备,就是想这几天到来的时候,积极的承担自己的责任。”
展建国声情并茂,巧舌如簧。
把自己表现的很无辜,说成了受害者。
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自己积极做成了赔偿。
姓金的在逃,那么他就是农机厂事实上最大的老板。
无论庞闻天怎么处置农机厂,都不可能绕开他。
至少,他可以保证自己的投资,不会打水漂。
“说别的没用,我们要见到实实在在的东西。”工人们压根儿没兴趣听他煽情。
“实实在在的东西有,这张卡里有四千万,是我这半年积攒下来的,另外,我在江州还有个交换机厂,可以抵押给银行,多的不说,至少可以贷四五千万出来,加起来一共9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