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云抬起头,目光冷冽地注视着纪不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纪不平?怎么是你?纪来怎么不亲自来?”
纪不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就凭你,也配让我父亲亲自跑一趟吗?”
懂了,这二货是故意来找她晦气的。
说着,他蹲下身子,凑近柳之云,语气中充满了威胁:“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查我爹?想找我们纪家算账?我告诉你,你那些手段,在我们这里通通没用。今天,我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柳之云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你们私自关押朝廷重臣,可知这是何等重罪?”
纪不平一怔,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你也不用嘴硬!如今落入我手中,定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来人啊!将柳之云给我架到刑架上!”
很快,柳之云就被人绑到了刑架之上。
纪不平的脸上写满了兴奋,手中拿着一排细长的银针,每一根都闪烁着寒光。
不能弄出明显的外伤来,那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纪不平慢慢地走到柳之云面前,伸出手,用一根银针轻轻地在柳之云的指尖上划过。
柳之云顿时感到一阵刺痛,但她却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纪不平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接着,纪不平开始一根一根地往柳之云的十指上扎去。
每扎一下,他都仔细地观察着柳之云的反应,享受着对方痛苦而又无法反抗的模样。
银针扎入指尖,疼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柳之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她仍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纪不平看着柳之云痛苦的表情,心中感到一阵满足。
整个用刑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柳之云再也受不了发出呜咽的声音,却始终不喊一句。
纪不平不禁震惊,和他一样娇生惯养的少爷,竟然能忍受此刑罚?
柳之云的手指已经被扎得鲜血淋漓,但外表却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种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纪不平不禁生气了!以前他被柳之云揍时,总是痛得哇哇大叫,怎么这会他对柳之云用刑,对方却叫都不叫一声?
三皇子匆匆赶到纪府的地牢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和腐朽气息就扑面而来。
当他看到柳之云被绑在刑架上,那满是鲜血的十指,尤其是那几枚银针还深深扎在手指头上时,三皇子的心猛地一揪。
“纪不平!”三皇子发出一声怒吼,这怒吼仿佛要冲破地牢的束缚,响彻云霄。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带着无尽的杀意和痛恨。
“三……三皇子……”纪不平慌了,怎么三皇子这时会过来?
三皇子怒发冲冠,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然冲上前去,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拽起纪不平。
他的双目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火,喷射出无尽的愤怒与威严,紧紧地盯着纪不平,大声怒吼道:“你怎么敢对他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