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悦耳,殿内中央一道红色身影翩然起舞,红纱飘飘,漾开的裙摆如朵朵绽放的初莲。
不管是女眷还是官员皆看得目不转睛,挞担女子善舞,夷月虽不受宠,但该学的东西还是没落下,定能引得大厉皇帝神魂颠倒。
阿尔汗得意看向皇帝,却见赵恒压根没再看舞,而是提着筷子给张程夹菜,偶尔被瞪一眼也不生气,心里眼里都只有身边人的模样,
怎么可能?同为男人怎么有人能不被美人所倾倒,他又转头看向沈怀砚,发现这人更过分。
每个人位置都是分开,沈怀砚嫌隔着位置摸不到媳妇,干脆把椅子搬到沈怀砚位置边上,两个人挤在一张桌子前,沈怀砚百无聊赖的给裴溪山的辫鞭子,辫完了又拆掉,拆完又拿起另外一簇辫,辫完又拆,弄得裴溪山满肩卷发。
而裴溪山只是无奈笑笑,也没阻止。
其他人一脸习以为常。
阿尔汗脸色铁青,这大厉人都有病吧,放着娇娇软软的女人不要,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