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含情脉脉先摸摸我的脸,再先我只要略用点美色,他没有什么不答应的,别看他表面那么正经,其实可颜控了,幸好我年轻又貌美…”
沈怀砚说得如痴如醉,但看着众人憋笑的神色,隐隐觉得不对劲,果然一抬眼就瞧见站在人群中的南溪,正浅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笑容里带着不可掩饰的揶揄——挺能吹啊!
沈怀砚捂着脸幽怨:“你们也太没有义气了…”
粉丝们看了一场好戏,非常有眼力见的散了,把空间留给小情侣。
一个见多识广的粉丝小姐姐走之前还对南溪劝了句:“这小东西怪不错的,适当的调教一下就行,别弄坏了。”
南溪:“……。”
沈怀砚怒吼是:“…我是攻,我才是上面那个。”
小姐姐嫌弃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么激动干什么,你见识少了吧,攻被调教才有意思…”
小姐姐眼神越说越猥琐,沈怀砚眼睛越听越亮。
南溪臊红脸,赶在他们还没有说出更多不可描述惊骇的话前,将自家老公拖进车里。
沈怀砚坐在驾驶座上,见南溪坐了上来,正要扣上安全带,被他拦住了,一把提着他的腰将人放在自己腿上,笑着在他脖颈上用牙齿磨了一口,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南溪痒得仰起脖子,闷着笑:“在某人说我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还是说我一看到他露出腹肌就走不动路呢…”
他顿了一下,眼底含着星光,在他耳边唔哝软声,“一见钟情的是谁啊,我才不说。”
沈怀砚握着他的腰笑,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线抚摸,“错了,老婆,一见钟情的是我,老婆是日 久生情。”
日字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含着另一层旖旎的味道。
南溪脸颊微红,在他腹肌上狠狠拧了一把,“流氓,你就不能正经点!”
沈怀砚不觉得痛,在身体深处烧起一把烈火,他喘着粗气,哑声道:“对自家老婆流氓不叫流氓,爱你才总为你X…”
南溪感觉到了,耳根烧了起来,比赛结束可以了,他搂着沈怀砚的脖颈,低声道:“回酒店吧。”
沈怀砚却突然把座椅调低,握着他的腰,歪靠在他身上,埋头在他颈间,像是大型犬一样嗅闻。
低声诱哄:“车贴了防窥膜,外面看不见,宝宝。”
不知道为什么,南溪就是拒绝不了他。
他羞耻得要炸了,闭着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沈怀砚却不放过他,痴迷而疯狂的望着他,俊美的脸庞满是忍耐的汗水,荷尔蒙爆棚,他抬起南溪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宝宝,怎么不看我?”
南溪咬紧牙:“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