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烧又痛的感觉袭来,林溪知难受的轻嘶了一声,他半闭着眼睛哼哼:“轻点,轻点。”
手上尽是充盈柔软的触感,沈大炮直直的紧盯着眼前的白,他感觉自己的在玩天上的白云,白云柔软细腻,一摁就凹陷下去,移开又恢复原状,吹弹可破。
可惜林溪知睡着了,就会发现这药擦得似乎有些久了。
沈大炮尽职尽责的给人搓药,手心的药都没了还在搓,直到手都酸了才反应过来,他愣愣的收回手,也没给人把裤子提上,说:“擦好了。”
等了一会,趴床上的人没动静,他才觉得奇怪,他蹲到炕另一头,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盯着林溪知安静的睡颜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伸出一根手指在对方浅色的唇瓣拨了拨,心里觉得惊奇。
溪溪的嘴也是软的。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困的打了个哈欠,迷瞪着眼趴上炕在另一头躺下,拿被子给自己和林溪知各自盖了个肚脐眼,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溪知发现自己一晚上都是光着屁股睡的,怀里揣着颗毛茸茸的脑袋。
幸好林桂花没有随便进儿子房间的习惯,不然他不用做人了。
他无语的推开沈大炮的大脑袋,将自己的裤子提上。
沈大炮迷瞪的揉了揉眼,“困,溪溪。”
林溪知白了他一眼,“擦完药也不帮我把裤子穿上。”
沈大炮砸吧砸吧嘴,依旧睡的十分香。
差不多该起了,林溪知干脆起了,他整理好衣服,想拿炕头的水喝时,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抿了抿唇,一道刺激的红花油味蹿上脑门。
为什么他唇上会有红花油的味道?
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猛地蹿起来骑在沈大炮身上,揪住他耳朵狠狠拧了一把,质问道:“沈大炮,你是不是帮我擦完屁股又摸我嘴了?”
“啊!”沈大炮疼的叫了一声,被吼得吓清醒了,意识到干毁事了,他心虚的眼珠子滴溜乱转,“俺…俺不知道,娘喊俺干活嘞。”
林溪知气得梆梆又揍了他几下,沈大炮也不敢躲,只一个劲的求饶,“俺错了,俺错了。”
林溪知恶心的呸呸好几下,又气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