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他的手,还能看到他指腹上被树叶划过细密的伤口,虽然不怎么疼,但是会很痒。
想教训人几句但是看着那双含着稚气的眼睛,又实在说不出重话,他叹了一口气,只是伸手帮对方揉了揉伤口,“难受不?”
沈大炮可怜兮兮的说:“好痒。”
“活该,以后还敢不敢了?你知不知道这钱以后对你是有大用处的,不能乱用!”林溪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
“我去给你打水洗洗手,再给你擦点东西。”
他转身出去,听见身后沈大炮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给溪溪治腿,就是大用处啊。”
林溪知身体微微颤抖,心跳像鼓点一样急速跳动,他不自觉的按住胸口,像是想要抑制住不受控的心动。
给洗了手,又擦了点双飞人,沈大炮更难受了,这下是又疼又痒,特别想把手伸进肉里面挠。
他摊在床上卷春饼,一会翻过来一会翻过去,实在痒的不行了四处找硬的东西磨手指。
怕他擦破皮了,林溪知便抓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磨,磨不着了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林溪知喊,“痒,好痒。”
见他实在难受,林溪知脑子一抽,竟然用咬住他的指腹咬了咬,一点红艳的柔软若隐若现。
细密的伤口被牙齿碾过,剧烈的痒意得到缓解,沈大炮震惊的瞪大眼睛。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林溪知脸颊红的滴血,往外推想吐出那根手指,沈大炮却强硬的不肯出来,“痒,溪溪痒。”
看他实在难受得紧,林溪知没办法只能继续用牙齿帮他咬缓解不适。
沈大炮就这样全程安静的看着他,看他雪白齿缝间隐隐若现的一点柔软,看他淡粉色的唇瓣覆上一层诱人的晶莹。
沈大炮只觉得渴,心口如火烧。
“好了吗?”林溪知咬得嘴酸,下意识蠕动了一下将他的手指往外推了推。
沈大炮心中生起一股说不出的冲动,不但没把拿出来,反而曲起指尖轻轻一勾。
林溪知不适的直往后退,求饶道:“唔…别,别玩了,大炮,睡觉了。”
沈大炮可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见人想逃,非但没松开,反而大手攥着身下人的腰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林溪知被玩得睫毛都被眼泪浸湿了,混沌中抬眼看向沈大炮,吓得一哆嗦,沈大炮眼睛赤红,像野兽对猎物充满了极致的渴望,紧紧盯着身下的人。
“你别这样。”林溪知猛地推开他,掀开被子将自己团成一颗粽子紧紧裹住,沈大炮难受的紧,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能迫切又不知所措的隔着被子抱着人哼唧,“难受,溪溪,,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