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趁春节屯年货的热潮,把仓库里积压的货都卖了,沈大炮一连在早市里摆了大半个月的摊。
他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喝着热豆浆,吃着滋啦冒油的牛肉火勺,时不时凑过去给林溪知喂上一口。
林溪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牛肉火勺,淡粉色的唇瓣被油润上一层晶莹的薄膜,让人禁不住想俯身采撷,他还毫无自觉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
林溪知很怕冷,每天早上跟着他早起,冻的小脸都僵了,也从不抱怨,眼睛里带着依旧透亮的笑意。
他脖颈上戴了条红色的围巾,这是沈大炮花钱请隔壁阿婆织的,大红色很有过年的气氛,也很衬他,在大红色的衬托下显得他皮肤越发的瓷白光洁,靠近了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见。
沈大炮弓起手指刮了一下他脸颊,“这么开心啊?”
“痒。”林溪知被他蹭得脸颊发痒,缩了缩肩,反问道:“我为什么开心你不知道啊?”
因为面前这个人,因为在一起,因为一回头就可以牵在一起的手所以忍不住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在人潮来来往往的早市里守着自己一方寸之地,分吃一份热豆浆和牛肉火勺。
忙完一阵子,就到了北方小年,早市也没什么来了,沈大炮干脆给工人们都提前放了假,仓库里货剩的也不多,他左右分了分,当年货给工人们提回家去。
仓库里剩下他和林溪知两个人,林溪知每天坚持着复习知识点,他在城里是上完高中的,成绩虽然还不错,但是在这儿没有老师带着系统教学,还是要多练练扎实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