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实在困的很,没空掰扯,在商行渊身边躺下,眼睛一闭立刻睡着。
商行渊没有出声,他侧过脑袋看着身侧熟睡的人,睡意全无,目光所及是对方湿润的唇,长又密的眼睫……
他目光怔怔不知道在想什么,每一次呼吸都是周谈的味道,他抬起手,小臂连着胸膛红了一片,像吹不灭的野火,连绵不绝往心底灼烧。
漆黑而空旷的房间里,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看来德国的心理医生水平并不怎么样,周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解药。
他只是得了一种永远无法治愈的绝症。
周谈。
等周谈睡饱起来,商行渊已经回公司开会了。
商行渊不在,他无聊的很,吃掉商行渊让人给他准备的午餐,换了一套商行渊的衣服,连内裤都是商行渊的,出门聚会去了。
接下来一个月商行渊似乎很忙,再加上周谈最近在应付他妈给他安排的相亲,所以两个人每回见面都待不了多久。
对此周谈怨念颇深,他没有恋爱的心思,每回相亲都不了了之。
更烦的是商行渊这小子最近忙得跟孙子似的,连电话都没空给他打,以前两人几乎每天都要打一通电话,通话时长都不少于两个小时,现在连十分钟都没有了吗?
这个月除了下雨那几天,商行渊给他发了消息问他腿疼不疼,剩下都是周谈主动给对方发,要不就是说不了两句,对方就说有事挂了。
好不容易撑到了月底,朋友组了饭局,商行渊也在,结果两人还差点当着众人的面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