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竟然不管呆立在哪里的成实,策马飞奔而回。
回到家中,竟然汗透衣衫,对家人说了一句衙门加班,带着一些衣物,匆匆回到枢密院思危厅,一头扎在哪里,家也不回了。
回到自己的佥事房,冷静了一下,回头询问了一下公房主事,得知宗老今天恰巧在值,于是直奔宗泽的枢密副使的公房而去。
不一会儿,宗老的专属绝影车直奔宋国安情总局衙门而去。当晚,李纲的政务院召开军地共建战时官道的会议在政务院居安堂召开,由政务副丞赵楷主持,会议邀请了枢密院副使宗泽、枢密院佥事汪若海参加,安情总局局长梁景被特邀列席,会议休息期间,也没有人注意到,上面的几个人前前后后不约而同来到李纲总丞的公房,说是叨扰李总丞的好茶,但细心的人却发现,内卫部队已经把李总丞的小院戒严了。
次日,一组三人的枢密院金鹏信使向北绝尘而去,居然动用了最高级别的信使组别,一人三马,九匹马荡起的烟尘让所有官道的行人和车辆都躲让在道路两旁的甬路上,心里都在想:“出了什么大事,三羽齐飞?”
汪若海呆在枢密院越想越害怕,自己是枢密院佥事,成实的话不会空穴来风,一定是已经开始布局行动了,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操心,这应该是安情总局的活儿。但事关国家安危稳定,自己作为枢密院佥事,要是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岂不是白当了这个佥事,好歹也是宋国军事枢密院。
汪若海一动,动静就大了,军事枢密院下属的军情司丝毫不弱于梁景的安情总局,但又是独立的情报系统,这一插手调查,刚刚开始,汪若海就如芒刺背,居然顺福词社早就把目标瞄准了自己,确切地说,瞄准了自己的枢密院佥事这个位子。原来他们也知道,要想成功,没有军队的支持,那就是死路一条,现在大帅在外,宗老又几乎处于半退状态,枢密院的真正掌权者,就是自己。好大的一盘棋!
汪若海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局势,这件事必须把自己摘出来。只有通风报信是不够的,自己身为枢密院佥事,不能什么事情也不做,万一大帅问起来,自己功课不足,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有可能一夜之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