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提只是笑笑,伸出手提起了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并竖着一条带子的衣服向他展示了里面有一套便衣。
“一些时候我倒是习惯了这样的穿着,热的时候我是这么穿,不热的时候我还是这么穿是没有问题的,反而是不管接下来的时间太阳是更加炎热或温度下降对我来说都没有影响。”
卓矢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后便问道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旅行到每一处的地方,或是欣赏风景或是体验人民热情或是开开眼界。
阿凡提摇了摇头,谈及这个他的语气变成了比较沉重的语调。
“我旅行来到了很多处地方并且根据我所去的地方我发现很多处都有明显的阶级划分而且贫富差异十分明显,总的来说就是穷的非常穷很难变成富,而富的十分富很难变成穷。”
卓矢听到后也是比较认同这个观点,在很多处个人村子或是小王朝都是这样的,这就好比那些地主还有农民,地主永远有积蓄,而农民的积蓄全都用在租田还有交税上了。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富人的钱从哪里来,而他们又为什么永远能保持富裕着并且很难变成穷吗,他们大多数都有着精明的头脑还有自己的一套统治穷人的逻辑,使的穷人们抬不起头。”
说到这阿凡提便摇了摇头十分遗憾的表示。
“那些穷人们淳朴善良但是他们却被富人们压榨,自己活在利益被不断剥夺的陷阱里却不自知,我虽然去过几处并且为穷人们说话相当于说客…但是终究还是需要他们自我的意识觉醒。”
卓矢用力点了几下头,这个卓矢可是老熟了,他们之前的前辈都经历过那一个觉醒的时代并且十分成功的就把之前做奴的性格摒弃,终于肯拿起武器做斗争。
而克利切听着后面两人的对话也放慢了一些脚步好奇的参与进来,听到是关于富人和穷人克利切顿时来了兴致,这可说到他擅长方面了。
“唉唉,要我说那些富人们就是整天抽着根烟高调的指使那些管家或是地位比他们低的人去做某些事,自以为高人一等,但其实还不是仗着自己有那几个比他们多的一些钱。”
克利切愤愤不平滔滔不绝的指控着那些富人们的所作所为,从日常的行为到他们表里不一的行动,再到努力批判他们所生的孩子是多么的愚蠢,如果把继承家业的愚蠢子女划掉换成他们肯定比那些蠢蛋好。
卓矢还有阿凡提相互看了一眼,卓矢不好意思的表示。
“抱歉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因为是慈善家嘛…所以呃…就站在为孩子们还有穷人的角度去批判他,且觉得有用想以此为那些人不饱的孩子争取更大的利益…嗯,应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