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睡着不舒服,上高铁,即墨白双眼半闭不闭,困得直打哈欠。
钟离情将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脖颈处,“睡吧哥哥,我定了闹钟,到了我喊你。”
即墨白安心地睡了过去。
一路好眠,到了目的地,钟离情便要去开车。
“我来。”即墨白说道,“阿情你没睡好,休息会儿。”
“好的哥哥。”钟离情亲了亲即墨白的脸颊。
一路畅通,没堵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钟离情跟进来。
“哥哥你睡哪儿?”
即墨白指向一个地方,“那儿。”
即墨白的桌子很干净,几本专业书叠在一起。
“这是什么?”专业书边上有个小吊坠,黄褐色液体包裹着一只蝎子。
这是钟离情在离开他那年送的礼物。
“哥竟然还带着我送你的定情信物。”钟离情认出来,捧着吊坠,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对啊,我一直相信阿情你会回来。”
“我也相信我自己一定会回来见到哥哥。”
“咳咳。”两人之间冒得粉色泡泡越来越多,徐栩战略性示意自己的存在。
“两位在热恋期中散发着酸臭味的情侣们,本黄金单身汉准备打游戏了,可否收敛一下你们那浓烈的气息吗?”
即墨白有事儿得出去一会儿,百无聊赖坐在即墨白位置上的钟离情见徐栩打得火热,凑过去问道:“玩什么?”
徐栩报了个游戏名。
“加我一起。”
游戏是一个在国内不很火,国外很火的非对称微恐游戏。
一个小时后,钟离情放下手机。
“你好坑。”钟离情毫不留情说道,“手速真慢。”
“什么?!”徐栩一下变成尖叫鸡,“我手速慢?我靠,我这手速,你竟然说我手速慢?!”
对一个喜欢打游戏,还是一个玩游戏多年的老玩家来说,说坑,还不如骂他来的难受。
“那我换一种说话,你好菜。”
徐栩炸毛:“我玩这游戏两年了,两年,七百多天,我要意识有意识,要手法有手法,你一个新手,竟然说我菜?!”
“可是除了前三把,后面貌似都是我这个新手带你飞起来。”
“意外,哈哈,意外,”徐栩对对手指,“技术学到一点儿皮毛,不过我操作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