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么?”
顾怜叹了口气,托着下巴忧愁:“这毕竟不是我的地盘,咱们还是低调点好。”
话音刚落顾怜就听到程越一阵吸气声,这才发现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程越的伤口已经裂开。
他毫不在意,顾怜却是面色一变,急忙找出纱布重新包扎。
“宋子殷……”
程越倒吸一口凉气,恨恨道:“有朝一日我一定报复回来。”
随即他便有些奇道:“嘉阳派为何会插手药童案?”
这未免有点太多管闲事了。
提起此事,顾怜的笑容也淡了淡,嘉阳派的势如破竹确实让他很头疼。顾怜眼神浮过一丝厌烦和憎恶:“大概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好逞英雄,唉~”
他叹口气,耸耸肩:“谁让咱们倒霉呢,做了宋子殷扬名立万的垫脚石。”
这话让程越满脸赞同。
不过他也有些怀疑:“现在教内议论纷纷,你我都回不去了,阿怜,我们真的能闯过这一劫吗?”
程越有些灰心丧气。
顾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然后发出一声嗤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顾怜为程越包扎好伤口,施施然站起来道:“宋子殷已近半旬,褚平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莽夫,魏朝阳是个废物,宋棯安和钟遥更不足为惧……”
程越微微抬眼,目露惊讶。
“只要我们耐得住性子,赢得就是我们。”
在好友面前,顾怜毫不掩饰自己的勃勃野心。
“大言不惭!”
程越不以为意,轻轻冷哼一声,他转头看向顾怜,才发现顾怜两颊微红,已经面有醉意。他低头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酒,后知后觉错拿了最烈的酒。
已经有些晕乎乎的顾怜耳尖地听出程越的不信,他唧唧哼哼笑了两声,揽过程越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信不信……”
程越不动声色躲开,正竖起耳朵想要听听顾怜做了何布局,忽然耳边就没了声音。
他转头望去,只见顾怜已经毫无形象地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酒量不怎么样,酒品倒是挺好。”
程越悄声嘀咕。
这边顾怜酣然入睡,另一边宋棯安却是精神头十足,兴致勃勃拉着魏朝阳聊个不停,期间问的最多的,大多是些八卦和奇闻异事。
魏朝阳耐着性子一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