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模棱两可敷衍了一句。
徐桂枝连吃好几个,“今年咋这么好吃,往年都又酸又涩!”
是么……这玩意不是一个味吗?
“婶,这东西能卖钱不!”
徐桂枝噗嗤一笑,“卖啥啊,农村漫山遍野的桑枣子,谁买你的?往城里卖不够折腾路费的!”
关键这玩意不耐运输,一路晃荡到城里,卖相都不好了。
要是搞成桑葚罐头、桑葚果茶,宣传宣传花青素,效果应该不错。
但她总不能去盖个厂子,唉,这钱不好挣。
春晓放下东西,进屋吃饭。
一顿晌饭的功夫,空间里的陷阱居然抓到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兔子是个崽,她给放了。
野鸡挺肥!
这只鸡就不卖了,晚上加点蘑菇炖一盘,打打牙祭。
下午,春晓没太发力,血条已经不足,随便割了些猪草,早早回家。
可是一直到晚饭,贺老大都没回来。
徐桂枝开始着急,“这是上哪去了?”
柳燕也急,但还是劝婆婆:“可能今天走的远,着啥急,他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
徐桂枝把大儿子的饭单独留出来,大家先吃饭。
转眼都过了八点,天黑透透的,还是不见人影。
“妈,你跟春晓先回屋歇着吧,老大回来我让他喊一声。”
徐桂枝习惯早睡,一到晚上就开始打哈欠。老太太虽然着急,但是干坐着也没用,便先回自己屋了。
春晓当了一天的肉体挖掘机,更是累的想放躺。
她俩简单洗洗,先歇息。
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外面响起哗楞楞的自行车声,随即窗外传来贺老大的声音:“妈我回来了哈。”
徐桂枝闻言才彻底放下心睡觉。
外面,贺老大停好车子快步进屋,并且顺手放下门帘。
“你咋这么晚——妈呀,你这是咋了!”柳燕一回身,吓的叫起来。
贺战辉一身的伤,白背心子前前后后都是血。
“别吵吵!”他喝住媳妇,“没啥事,骑车摔的。”
“我不信!干啥能摔这样?你是不是让人打了?”
柳燕声音都哆嗦,她家老大向来稳重,轻易不会跟人动手。
肯定是遇到恶人了!
“老大,你跟我讲实话!”
贺战辉是得讲实话,因为根本也瞒不住。
“明天你带上咱妈还有春晓,去老三那呆几天。”
“为啥?你痛快告诉我出了啥事!”
贺老大叹口气,把事说了。
“我找到春晓家里人了,就一个爹,是个混蛋,把她卖给了一个流氓,还没等过门春晓就跑了。今天我去的时候,那伙人正管春传福要人,这不就动手了么。”
“他们多少人啊,把你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