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家送完苞米,贺战南买了瓶好酒拿进空间。
摆到了墓穴门口。
“兄弟,多谢没动我庄稼,酒拿去喝!你要愿意,出来一起喝点也行!”
墓穴里的大粽子:我也算是鬼,都说不出这种鬼话!
春晓不乐意,“忘了之前他咋祸害咱们?”
贺战南:“一码归一码。”
大粽子:外面这位兄弟心量还挺大……
他当然不敢出去,但等外面那两位离开后,他悄摸把酒拿了进来。
他都多少年没喝过醉人的小酒了……
苞米收完了,地里的活可没完。
苞米杆得放倒,根还得刨出来,俗称“刨茬子”。
这些都是粗重活,贺战南不让媳妇干。
他自己吭哧吭哧刨地,春晓则在旁边帮忙归拢,捡点轻活。
“四哥,咱下茬还种苞米?”
“不能连种,得让地缓口气儿。”
“地还能累?”
“连种就把地种贫瘠了。”
他直起腰:“缺点粪料养一养。”
春晓:不用了吧……
田园生活想着浪漫,其实都是脏累活。
今天没干太晚,还得出去买东西回家。
临走之前,春晓把几穗遗落的玉米扒下来,玉米粒撒到田里。
“这是干啥?”
“让兔子来吃,顺便给咱的地施点肥!”
贺战南:……
他媳妇的思路向来五花八门。
俩人在城里采购了一些好吃好喝,赶紧往家赶。
家里,春妮他们早就把鸡崽子抓回来了。
他们跑了好几个村子,这家抓几个,那家抓几个,好不容易才凑够一百。
一百个小绒球在圈里叽叽喳喳,可真稀罕人。
买这些小鸡一共才花了八块钱,等它们变成大鸡,可就值钱了。
鸡一回来,活就更多了。
白天得喂食,晚上还得看住别被耗子叼走。
家里统共这俩人,各自的活都排的满满的,养鸡的重担自然就轮到春妮跟强子身上。
“你妹夫说了,等这批鸡出栏,本钱合给他,赚的钱他拿三成,剩下的给你们分。”
“不要不要,我都白吃白住咋还能要钱!”
“强子在这吃住也拿工资,你咋不要?傻啊!”春晓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