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穹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但也只是一丝。
本来就是随口问一问，抱了希望，但也没抱那么多。
“好吧。”穹说了句。
“不行就不行。”
一边这样说着，视线倒是还停留在乐言的尾巴上，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这视线很直接，乐言被穹用这种眼神盯的有些头皮发麻，干脆随意晃晃尾巴，很快就把这条本来就幻化出来的虚幻龙尾给收起来了。
看到那条漂亮的金色尾巴，唰一下消失在自己面前。
穹眨了眨眼，视线直接向上平移，又看上了乐言还没收回去的龙角。
这东西也很漂亮。
穹转而又开口，准备曲线救国，他问:“尾巴不行的话，这个角可以吗？”
这句带着询问的话语。
又成功换来了一句无比果断的——
“不行。”
但说完这句话之后，乐言又想了想，干脆给这位可能只是单纯因为自己尾巴和角漂亮，所以想摸的人解释一下。
“这种东西可不能给别人乱摸的，你这个请求，大概就像你要求别人脱衣服给你摸腹肌一样。”
……虽然尾巴其实勉强可以，但乐言挺不想给别人摸的。
他可以接受自己主动把尾巴伸出来拉人或者抽人，但真的不太想让别人摸。
而且被别人摸了也很不舒服的，绝对。
有了较为完整传承记忆的乐言，可不是对自己身体处于一个什么都不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