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苑这边忙活了大半夜,来来回回找了好几个大夫,还找了两个在京城颇有盛名的按摩女博士,可覃氏还是觉得没有什么用。
竟还是丝毫比不得容枝枝的手法,按了半天还是疼,根本没缓解多少。
覃氏生了大气,骂道:“你们有什么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按个头竟然还不如我的儿媳妇!滚滚滚,都给我滚!”
那两名按摩女博士也觉得挺窝火,偏生的是对方是侯夫人,也是顶撞不得,只得黑着脸离开,想着自己以后再也不来了。
她们当真滚蛋了之后,覃氏难受得想把头往墙上撞。
钱婆子帮着按着,说道:“夫人,不如老奴去求一求世子夫人?”
覃氏本还想拿乔,可确实是难受,便是道:“你去吧!”
没多久钱婆子又独自回来,哭丧着脸道:“兰苑那边说世子夫人身体不适,已经昏睡过去了,谁都不让打扰!”
覃氏差点气死,开始对容枝枝破口大骂。
这个小贱人还说是昏睡,显得像是病得不轻,叫自己怎么强逼她给自己按摩?
她骂了容枝枝一个多时辰之后。
又开始骂陈婆子,怪陈婆子过去说话太难听了,若不是陈婆子过去胡言乱语,说些容枝枝不爱听的,自己还未必落到这个下场呢。
在奴才房养伤的陈婆子:“……”
她倒也是不想听,只是夫人实在是骂得太大声了,她想假装听不到都不行。
她这才终于明白,自己在世子夫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个狗奴才,在夫人的眼里,也什么都不是,不然不会自己挨打,夫人关心一句也不曾,照现下看,夫人还记恨上自己了。
这个时候她总算是知道自己在府上真正的位置了,流下泪两行。
……
翌日一早,容枝枝起床用了早饭,取了一本医书在看。
朝夕过来禀报:“姑娘,昨夜长寿苑那边,可是好一阵闹腾呢!听说夫人骂了大半夜,夜里从长寿苑路过的奴才,个个都听到了。”
容枝枝听完,只是勾了勾唇,心里并不意外。
只是这会儿,一名仆人拿了信件过来:“姑娘,主君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