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很快就来了,他见到这一幕也是吓得不轻,他把先是给苏泽临把脉,见苏泽临只是失血过多没有生命危险。但脸上的伤实在是恐怖了些,这得被蛇咬了多少个伤口才能都是小窟窿。
苏老夫人连忙问道:“府医,临儿如何了?”
府医恭敬回道:“回禀老夫人,大公子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静养一段时日便能养好,只是脸上和身上的伤口,怕是会给留下印记。”
苏远望此刻整颗心沉到谷里,哪怕苏泽临就算能考上状元,这一脸疤痕也算是毁容了,根本就当不了官。
若让他查出来是谁害的苏泽临,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苏老夫人也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她强撑问道:“那临儿怎么还不清醒过来?”
府医眉头紧锁,神情严肃说道:“大公子是被下了十分烈性的迷药,只能用银针扎穴位强制醒来。”
苏老夫人满是心疼:“那就给临儿先处理伤口,再让他醒来吧!”
府医得令后,便开始为苏泽临处理伤口。此时的苏泽临面色伤口斑驳,毫无生气,与平日里的温润如玉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一会儿,伤口处理完毕,府医用银针扎向苏泽临的穴位。苏泽临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父亲?祖母?我…好疼…我这是怎么了?”苏泽临虚弱地说道。
苏泽临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低头一瞧,只见自己身上半裸着,甚至都看见自己身上有一个个圆润的小伤口。
不知为何,他就想到这伤口好像是被蛇咬的,他不禁头皮一麻:“我身上的伤口是被蛇咬的吗?”
苏老夫人赶紧安抚道:“临儿,莫怕,你已无大碍。只是遭了歹人的算计。”
苏泽临怒目圆睁:“祖母,定是苏玥那贱人害我!”
苏远望喝道:“莫要胡言,她是你长姐,没有证据不可妄下定论。”
苏泽临咬着牙道:“除了她,还有谁与我有这般深仇大恨?”
自己让人放蛇吓苏玥,苏玥肯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来害他,没错,一定就是苏玥。
这时,在贵妃椅上周若雪也悠悠醒了过来,听到苏泽临醒了,立马扑到苏泽临床边哭道:“我儿受苦了,老爷一定要为临儿做主啊,肯定是玥儿做的,不然玥儿的丫鬟怎么会在临儿的床上。”
苏泽临一愣:“谁……谁在我床上?”
“好了,都别吵了。”苏老夫人深呼吸了口气,指着桃红说道:“临儿,这丫鬟你认得不?”
苏泽临顺着苏老夫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地上有个被子盖着的女人,那女人脸上满是伤口,一眼看过去十分吓人。
“祖母,我不认得她。”
林嬷嬷这时提醒道:“大公子,她是清幽院的桃红。”
苏泽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意思是说她睡在我的床上?祖母、父亲、母亲,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我对桃红什么都没做,昨晚我还在复习习功课,突然有一阵药粉对我吹来,我就失去了知觉。”
苏泽临说的有些快,便扯到脸上的伤口,一时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苏泽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手猛的摸向自己的脸,就摸到坑坑洼洼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