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师,您,您的意思是·········”渚咽了咽口水
“黑子只剩王,后与兵,白子王,车,象和马却各有三到四个”白一没有回复她的话而是端详着少女面前的棋局“很不错的隐喻,看来动心思了啊”
“啊哈哈,老师您过誉了”渚有点尴尬的勉强笑了笑,这一刻感觉自己仿佛被白一看穿了
“或许这只是棋局而已,不是吗”白一轻轻拿起黑子的王和白子的一个王仔细端详
“这只是一个棋局而已,老师不要想多便好”渚尴尬的笑道
“是啊,一个棋局,呵呵”白一放下黑子的王,把弄着白子的王轻笑“你说,如果出现第三方的王,他是红色的”说着白一手中白色的王突然变成如血染一般的红色,那颜色的鲜艳仿佛刚刚从血池中捞出来,甚至渚仿佛闻到淡淡的铁腥味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随身空间,可以放置一切生命体与,非生命体”白一看向渚,带着残忍的笑
“呕~”渚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瞬间煞白一片,美眸圆瞪,捂住檀口,发出低低的干呕声
“你说这个王~”白一将这个血红色的王放在棋盘上“它可以无视规则,随便移动,甚至可以让双方暂停回合”说着,白一缓缓推动王,棋盘上拉出一条浅浅的血色痕迹随即看向渚“你说,这种情况,双方会怎么样”
渚捂着嘴,她现在只是惊恐的看向白一
“呵呵”白一露出一丝在现在的渚眼中宛如恶魔般的笑“或许你还不了解我,又或许,你对基沃托斯对一个人的改变能力太过于自信”
白一缓缓放开棋子,身子前探,平静的在肉眼可见惊慌的渚的披肩上擦去手指上的血色液体“或许你是个很好的政客,但是,渚,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所作所为,你说绞尽脑汁设置下来的计策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你只是一个稍微厉害一点的十七岁的小姑娘,而,已”
渚的身体微微颤抖,尽力控制自己现在不逃走,不去看披肩上鲜艳的血红色痕迹,如今她才感觉自己茶话会的身份多么无力,现在的她仅仅是无力而又恐惧的少女
“不知道档案里有没有写”白一靠在椅背上“在来这里之前,我当了将近二十年学生,当了四十年专门杀人渣和抵抗外来者的刽子手,剩下二十年在几乎每日的暗杀,袭杀,搏杀中度过的,可爱的小渚同学,请问你是如何认为,才来当老师区区两个月,我就会变成一个善良的人而抛弃过去残暴嗜血的性格呢”
“对,对不起”渚微微低下头,颤抖着声音说道,美丽的眸子中尽是恐惧与懊悔